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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甲基亞砜(DMSO)是木材工業的副產品,自1953年以來一直作為商業溶劑使用。
它也是我們這個時代研究最多,但了解最少的藥物制劑之一,至少在美國是這樣。
據波特蘭俄勒岡健康科學大學器官移植項目前負責人Stanley Jacob醫學博士稱,科學期刊上已經發表了4萬多篇關于其化學性質的文章,這些文章與數以千計的實驗室研究一起,提供了證明其多種特性的有力證據。
在世界范圍內,參見DMSO的主要特性,大約有11,000篇關于其醫學和臨床意義的文章,在全世界125個國家,包括加拿大、英國、德國和日本,醫生將其用于治療各種疾病,包括疼痛、炎癥、硬皮病、間質性膀胱炎、關節炎和顱內壓升高。
然而在美國,DMSO已獲得美國FDA的批準,僅用于作為器官移植和間質性膀胱炎的防腐劑。
DMSO已經不再是人們關注的焦點,也不再是醫學討論的主流,這使得一些人認為DMSO已經失去了信譽,但事實要復雜得多。
DMSO作為藥物的歷史始于1961年,當時Jacob博士是俄勒岡健康科學大學(Oregon Health Sciences University)器官移植項目的負責人。
這一切都始于他第一次拿起一瓶無色液體,在研究DMSO作為器官防腐劑的潛力時,他很快發現它能迅速深入皮膚而不會損傷皮膚,博士很感興趣。就這樣,他開始了對這種藥物的終生研究。
新聞媒體很快就得知了Jocob的發現,不久之后記者、制藥行業和各種醫療投訴的患者紛紛登上新聞頭條。
主要因為DMSO可用于工業用途,病人也可以自己給藥。
這種早期的公眾利益妨礙了Jacob博士及后來的FDA(確保試驗和使用是安全的、可控的),這可能導致了主流醫學界對DMSO的反感。
既然DMSO擁有Jacob博士和其他人宣稱的能力,為什么它今天還在美國醫學領域處于邊緣地位?
Jacob博士認為DMSO是這個時代的阿司匹林。
另一些人則提到DMSO的主要副作用:即使是通過皮膚使用,使用后不久嘴里也會散發出一種類似于大蒜的奇怪氣味。
當然,這種氣味使雙盲研究變得困難,因為這類研究的前提是,醫生和病人都不知道哪個病人接受了藥物,哪個病人接受了安慰劑,但這種藥物在幾分鐘內就會宣布它的存在。
其他人,如Terry Bristol,Ph.D.,倫敦和科學研究所的主席,在1960年代和1970年代輔助Jacob博士和他的研究,相信DMSO的氣味也可能引起制藥公司對市場的擔心。
在對這種藥物的最初熱情高漲之時,六家制藥公司開始了臨床研究。
接著,在1965年11月,愛爾蘭的一名婦女在服用DMSO和其他幾種藥物后,死于過敏反應。
盡管從未確定這名婦女的確切死因,但媒體報道稱死因是DMSO。
兩個月后,FDA關閉了在美國的臨床試驗,原因是該婦女的死亡,以及某些實驗室動物的眼睛晶狀體發生了變化,這些動物被給予的藥物劑量比給人類的劑量高很多倍。
大約20年之后,經過數百次實驗室和人體研究,沒有其他死亡報告,也沒有記錄或聲稱人類眼睛發生了變化。
然而,自那以后,FDA拒絕了7項臨床研究的申請,只批準了1項關于間質性膀胱炎的臨床研究,隨后于1978年批準用于規范用途。
Jacob博士認為,FDA“禁止”DMSO,是在積極試圖扼殺人們對一種可以消除許多痛苦的藥物的興趣。
Jacob博士對這種藥物的第一個印象是它的細胞膜穿透力,這一能力已經被后來的許多研究人員所證實。
DMSO做到這一點的能力隨其強度的不同而不同(可高達90%的溶解度)。
70%到90%的濃度是穿過皮膚的最有效的強度,奇怪的是,當濃度超過90%時,性能就會下降,較低的濃度足以穿過其他膜。
15%的DMSO很容易滲透到膀胱。
此外,DMSO還可以攜帶其他藥物穿過細胞膜。
它運送一些藥物,如硫酸嗎啡、青霉素、類固醇和可的松,比運送胰島素等其他藥物更成功。
它所攜帶的物質取決于分子的分子量、形狀和電化學性質。
這一特性將使DMSO能夠作為一種新的藥物傳遞系統,降低皮膚滲透時發生感染的風險。
在70%的DMSO, 30%的水溶液中,DMSO可能作為一種局部止痛劑使用最廣泛。
實驗室研究表明,DMSO通過阻斷周圍神經C纖維來減少疼痛,幾個臨床試驗已經證明了它的有效性,盡管在另外一個試驗中,沒有發現任何好處。
燒傷、割傷和扭傷都可以用DMSO進行治療,據報道,緩解幾乎是立即進行的,持續時間長達6個小時。
一些運動隊和奧林匹克運動員使用了DMSO,盡管有些人后來改用了其他治療方式。
當給藥停止時,藥物的效果也停止了。
Jacob博士在1980年美國參議院衛生小組委員會的一次聽證會上說:“DMSO是少數能在觀察員眼前證明其有效性的藥物之一……如果我們有水腫性踝關節扭傷的患者出現在委員會面前,DMSO的應用將在一個小時內使腫脹客觀地減輕,沒有其他的治療方法能做到這一點。”